李令月直言道:“皇兄的做法让我心寒。”
“怎么说?”
刘彻眯着眼睛看女儿。
李令月道:“皇兄与我虽非同母所生,毕竟从小一起长大,十多年朝夕相处生出的感情竟然会因为一点小事就化为乌有!枉我之前一再在父皇面前为他美言掩饰!”
“还有吗?”
“还有母后的事情。”
李令月道:“皇兄因为我不是他的同母妹妹而怀疑我质疑我,我为此感到心寒,但更让我痛心的是他竟然为了这件事怨怼母后、伤母后的心!”
“他都对皇后说了什么?”
刘彻面色透着阴沉。
李令月道:“母后试图阻止皇兄逼迫我以子孙后代起誓,但皇兄认为他的行为没有错,不仅不听母后的话,还言语驳斥母后。”
“放肆!”
早从别处知道此事的刘彻听完女儿的诉说,冷笑道:“身为儿子驳斥母亲固然不对,但皇后也并非无错,若不是皇后没教好太子,太子又怎么会做出如此不孝之事?”
“父皇,母后对我们几个姊妹向来教导有方。”
李令月为卫子夫说好话,“请父皇不要苛责母后。”
“只看你们几个,她是个称职的皇后,可太子也是她的孩子,为什么她无法教好太子?”
“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