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该怎么办!陛下是不是已经发现我和匈奴的勾结!他准备什么时候以什么罪名处置我!谋反?里通外国?还是——”
“殿下不可自乱阵脚。”
诸侯王的幕僚们纷纷安慰他。
然而,他此刻根本无法保持冷静,尤其想到刘故对自己说过的话。
“——或许,我真如左谷蠡王所言不适合成为天子。”
“殿下可是要……”
“放弃吧!”
诸侯王叹息道:“父王当年与陛下是血脉至亲,又在淮南王起事前病逝,侥幸保全,若是我……恐怕……至少在陛下执掌江山的如今,我必须放弃,至于将来……”
“殿下可是有意蛰伏,等待将来?”
“不错!”
六安王刘庆道:“陛下很强,可他的儿子们不强!何况我还年轻,可以等待!”
“殿下言之有理。”
幕僚们长舒一口气,纷纷觉得脑袋保住了。
而刘庆做出放弃的决定后,也顿时觉得神清气爽,伸展着手脚感慨道:“果然,我和父王一样不适合做谋反的事情。”
……
六安王刘庆想就此罢手,刘故却不打算轻易放过他。
第二日,他主动找上李令月,道:“汉公主殿下昨夜休息如何?”
“我有夫君陪伴,不劳左谷蠡王关心。”
因为淳于陵的事情,李令月看刘故越发不顺眼。
刘故笑道:“是我自作多情了,以为昨天的事情能让我在表妹心中有一点地位。”
“左谷蠡王昨日还心悦淳于陵不顾她已有婚配当众表示要娶她做阏氏,今日怎么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