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
右贤王露出笑容:“新君若是幼子,刘姣和霍去病就能以辅政的身份继续掌握权力,稳定汉帝国。但如果新君是成年皇子,他们必然会为了权力和刘姣、霍去病发生争斗……到时候……”
“我正是这个意思。”
“但这些和李广利又有什么关系?”
右贤王不爽地看着刘故:“刘髆即便能继承皇位也会长期被刘姣和霍去病架空,做有名无实的傀儡!李广利这个阉人也将空有皇帝亲舅舅的身份!对我们毫无价值!”
“刘髆不可能一辈子都被刘姣和霍去病架空,他终有一天会掌权,”刘故道,“一旦刘髆掌权,李广利这个舅舅就会身价百倍!即便他一生都没机会掌权,只要他知道他的亲舅舅在我们手上而刘姣、霍去病不愿赎回,他便会因此对刘姣和霍去病怀恨在心,处处和他们作对!”
“……有道理!有道理!”
右贤王被刘故说服,连声夸赞道:“不愧是汉人公主的后代!又聪明又狡猾!”
“谢右贤王夸赞。”
刘故强忍不悦,接受右贤王的“赞美”。
随后,两人制定计划,派小队骑兵进入亲近匈奴的西域小国,趁机截杀汉人使团,将身为汉使的李广利抓到匈奴王庭做人质,等刘髆继位为皇帝再向汉帝国索要丝绸、黄金、茶叶等作为赎金。
……
……
李广利在龟兹国内以汉使和大汉第一乐师李延年的兄长的双重身份受到款待的同一时间,李令月收到来自中山国的奏报。
宗室成员刘屈氂报名参加科举考试。
“刘屈氂?”
没想到会在这里看到刘屈氂的名字,李令月愣了一下。
随后,她想起刘屈氂是中山靖王刘胜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