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兆尹哪里敢……”
国相无语。
刘据道:“京兆尹不敢动广陵王,但京兆尹的人可以把事情闹大!让长安人全知道这件事!”
“殿下……”
国相无奈,低声道:“广陵王殿下此次前来并没有大吵大闹,他是来负荆请罪的。”
“负荆请罪?”
刘据抽唇冷笑:“刘胥居然还懂得负荆请罪?”
“广陵王殿下此次确实是负荆请罪,现在就跪在外面,坦着上身,背着荆条。”国相小心翼翼道,“臣恳请殿下让广陵王进入,免得受寒着凉。”
“他两次用巫蛊手段害我,事发后被父皇罚在广陵封地闭门思过,如今想背着荆条在雪地里轻轻一跪就获得原谅?!做梦!”
刘据拒绝接受刘胥的负荆请罪。
石德见状,劝慰道:“殿下,广陵王殿下对殿下做的事情不可饶恕,但这里是长安,您是广陵王殿下的兄长,若让陛下知道此事,难免怪您不体谅手足。”
“你们让接受他的道歉?”
“至少在长安,您必须接受广陵王殿下的负荆请罪。”
众人一起劝刘据。
刘据看了眼身边的李婉君,又看了看孩子们,叹气道:“罢了罢了,我姑且收下他的负荆请罪。”
……
负荆请罪的刘胥在雪地里跪了半炷香时间,冻得身体发僵,正考虑要不要放弃,却见刘据走出,为他披上裘皮:“四皇弟这又是何必?”
“因为我想让大皇兄知道我诚心悔过。”
刘胥装腔作势地表示:“我若再生禽兽举动,必定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四皇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