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端坐最高处,面色冷峻,无法揣测心情。
出席仪式的所有人唯有配上无数小心谨慎,避免出错,招来雷霆震怒。
……
汉皇帝疑似被群臣和众多诸侯王胁迫立皇太女的消息很快传到匈奴王庭。
得知此事,李广利倒吸一口凉气,愤怒道:“……怎么会……怎么会这样!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情!陛下为什么……为什么……”
“即使是皇帝也不可能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刘故淡然道,“汉帝国群臣与诸侯王们突然串通一气搞出如此诡异之事,可见汉帝国内部出现了非常可怕的矛盾。”
“左贤王的意思是——”
“我只是大汉外甥。”
刘故拒绝向李广利解释。
李广利不悦,一边灌酒一边抱怨:“我在陛下身边辛苦这么多年做了那么多事,群臣和诸侯王们居然敢……可恶!当真是可恶!”
说着说着,他痛哭起来:“为什么!为什么!我只是想让我外甥成为太子!为什么他们就……就……难道出生卑微的人就活该被看不起吗!”
“出生卑微的人不会被人看不起,出生卑微还怨天尤人觉得是出身让自己一事无成的人才活该被看不起。”
刘故不屑地看着李广利:“汉皇帝是我见过的最不在乎出生的君王,不论是骑奴还是柴夫或者猪倌,只要有才学就能得到重用。”
“但是我——”
“因为你无能!”
刘故不客气地批评李广利。
“不,不是的……我不是……我……我是因为出生卑微才没有得到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