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国和家的对抗本质是国力的对抗,国力不足,即便有不世天才横空出世也无法力挽狂澜。
何况刘故这个人无比自私,将自身得失凌驾于国家利益之上,这种人即便身居高位也只会成为国家的祸害。
……
将大单于的烤羊羔送入汉人使团的帐篷后,匈奴男子随即向左贤王复命。
“他们收下了烤羊羔?”
“是。”
“吃得很开心?”
“正如殿下所期望。”
“吃得开心……很好……”
刘故莞尔一笑,挥手让下属离开,随后进入王帐,把这件事告诉詹师庐:“大单于,我以你的名义给汉人使团送了一只塞满土豆的烤羊,他们吃得很开心。”
“这种小事,左贤王不必特意向我报告。”
詹师庐不以为然。
刘故屏退左右,低声道:“我在烤羊的肚子里塞了一份帛书。”
“帛书?”
“我请求他们助大单于一臂之力。”
“——你不要命了!这事可不能让呴犁湖知道!”
詹师庐大惊:“他要知道你竟然背着他帮我勾结汉人,一定会杀了你!”
“那份帛书是我用左手写成的,和我日常写字的笔迹完全不同,写帛书的丝绸是从大阏氏的帐篷里带回来的,汉人使者如果把帛书交给呴犁湖,只会让右贤王和大阏氏发生争吵。”
“你和大阏氏关系很好?”
“我的阏氏是大阏氏的侄女,我们本就往来密切。”
“哦。”
詹师庐毕竟是个孩子,想法单纯,听了刘故的话,越发觉得左贤王对自己忠心耿耿:“大阏氏那边没有人看到你拿丝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