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自信。”
“不自信的人无法统帅千军万马。”
“——好。”
说完“好”字, 詹师庐的目光从霍去病转到呴犁湖,笑容带着阴狠:“右贤王,你真的愿意舍弃你在匈奴的一切,跪在地上做汉皇帝的狗?”
“做汉皇帝的狗可以活, 留在匈奴却不能活。”
呴犁湖干脆回答道:“詹师庐,我本不想投降汉皇帝,但你逼我太紧,让我没有第二个选择。”
“我让你没有第二个选择?难道你就曾经给过我第二个选择?”
詹师庐质问呴犁湖:“从我被前任大单于立为新任大单于那一刻开始,我们之间就注定只有一个人能活!我不想死,所以你必须死!”
“抱歉,我也不想死。”
呴犁湖不以为然道。
詹师庐:“所以你没资格说我逼你太紧, 如果你是我,你只会做得比我更狠毒。”
“或许吧。”
说话间, 詹师庐走下骡车,霍去病和呴犁湖也各自下马。
三人走到中央,看似三足鼎立,其实暗涛汹涌。
……
“冠军侯,你连续打败匈奴三代大单于,感想如何?”
詹师庐率先开口。
不等回答,少年单于补充道:“你让我第一次尝到了挫败的滋味,但我不会认输,因为我比你年轻,我会一天天长大,而你会一天天变老。终有一天,我会在战场上堂堂正正打败你!”
“好。”
霍去病淡漠回应,似乎并不把少年单于的挑战放在眼里。
詹师庐因此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