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旦大急,高声呼喊:“我承认我经常做蠢事,可我对父皇一片赤诚,所做的每一件事都是为了大汉江山社稷。”
“然而对朕而言,你老实待在封地什么都不做对大汉江山的贡献胜过你做过的任何事!”
刘彻努力压抑对愚蠢儿子的不满。
刘旦听到这里,知道父皇对自己确实没有一丝一毫的喜爱,哭泣道:“父皇,你可知道为了你的长生大计,我每日都翻阅古籍寻找炼丹秘术和配方?我还大量召集方士让他们炼药,用燕国的死囚测试丹药是否真的能够让人不死……如此兢兢业业忠诚不悔,为何只能换来父皇的厌弃……我……我不甘心……我……”
“炼丹?”
刘彻来了兴趣:“你一直在燕国为朕炼丹?”
“是。”
刘旦兴奋,禀告道:“儿子之前去泰山离宫请求拜见父皇除却思念之情也是因为儿臣炼丹终于有所成果,儿臣想把好不容易炼成的丹药献给父皇,可惜父皇……父皇不爱儿臣,不愿听儿臣把话说完……”
“那丹药现在何处?”
“儿臣临走时将丹药交给父皇身边人,请他转交父皇。”
说到这里,刘旦故作惊愕:“莫非那奴婢胆大妄为私吞了儿臣的丹药?”
“可有此事?”
刘彻抬高声音,阴冷的眼神扫过伺候身旁的多位阉人,最终落在苏文身上。
苏文见状,镇定自若地禀告道:“陛下,燕王殿下离开泰山离宫时并未给奴婢留下丹药之类物品。”
“胡说!”
刘旦大怒,无视礼节当场站起:“你当日收了我的黄金,承诺一定把我炼制的丹药呈给父皇!现在竟然——”
“苏文,你收了他的黄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