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担心自己被牵连?”
“我不怕被牵连,因为我从未参与此事,我只是……只是……”
刘胥急得抓耳挠腮。
李令月催促道:“只是什么?有话就说,不要吞吞吐吐。”
“我担心那长陵神君确有神异……”
“若长陵神君确有神异,早在父皇下令焚毁蹄氏观时就会出现异像。”
“可是——”
“你到底有什么秘密瞒着我?”
李令月不信任地看着刘胥。
刘胥:“……三皇兄曾经邀我一起供奉长陵神君。”
“——你!”
“我没有照办,但我怕他念及兄弟情谊,在自己供奉长陵神君的密室里为我准备供奉神像。”
“这种事情……”
李令月不相信刘旦会在这件事情突然讲究兄弟情谊。
“不怕一万,只怕万一……”
说到这里,刘胥也是图穷匕见:“四皇姐,你可愿意在父皇面前为我美言几句?”
“原来这才是……”
“三皇兄与我同父同母,他若出事,我必定会被连坐受罚。”
“……你平日也没少做糊涂事,即便因此事连坐受罚也是罪有应得。”
李令月懒得理睬刘胥。
刘胥闻言,干笑道:“四皇姐,你可知道大皇兄至今对你成为皇太女一事耿耿于怀?”
“皇兄是否至今耿耿于怀,我不知道,倒是四皇弟你似乎对大皇兄和我都异常在意。”
李令月受够刘胥的愚蠢,懒得继续虚与委蛇,挑明道:“可惜,你绝无可能成为皇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