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彭祖知道刘姣把自己视为眼中钉,故意当众强调自己的年迈体弱,试图蒙混过关。
“皇伯老当益壮,怎么可能年近七旬就不久于人世?”
李令月不吃刘彭祖的示弱,用恭维刘彭祖长寿的口气暗示自己在这件事情上绝不会善罢甘休。
“七十岁啊……”
刘彭祖叹了口气,道:“我如今端酎金托盘都觉得吃力,不敢自夸老当益壮。”
“原来如此,皇伯以后可一定要多多休养,少做劳心劳力之事。”
“多谢皇太女关心。”
刘彭祖冷笑着收下李令月的讥讽。
李令月此时也检查完毕刘彭祖的酎金,走向下一位诸侯王。
……
“堂兄——”
刘姣的声音突然在耳边响起,心怀鬼胎的刘光不由大惊,双手发抖,放酎金的托盘都险些落地。
“怎么?有心事?”
李令月柔声细气问刘光。
刘光闻言,干笑着掩饰道:“今日高庙祭祖,自不敢心有旁骛,方才是站的时间太长,有些腿麻。”
“原来是腿麻……”
李令月故意拉长尾音:“莫非是堂兄身体发虚?”
“发虚?对,身体发虚。”
刘光干笑着附和,心中暗道:刘姣,你现在越得意,回长安以后越痛苦!我注定性命不保,但是你也要付出失去亲生骨肉的代价!
“天人感应说认为,再健康的人倘若不行善事,常做伤天害理的坏事,也会因为天道惩罚逐渐失去健康变得虚弱萎靡,命不久矣。我听说堂兄近年来对鲁地百姓的盘剥日益加深,惹得鲁地百姓怨声载道,方才的发虚多半是上天对堂兄的警示。”
“警示?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