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皇太女的意思了。”
刘故毫不掩饰杀机。
他费尽心机好不容易得到如今的一切,决不允许任何人抢走,更不会让詹师庐的长姐有机会通过泥靡得到乌孙国的权力,进而引詹师庐回西域,威胁他的权力。
“单于心里明白就好。”
都是在权力场上打滚的人,有些话不用说得太清楚。
“放心,事情会做得很漂亮。不论是泥靡还是他的母亲,都永远不会有机会成为大汉与我的敌人,更不可能和詹师庐再次见面。”
刘故当场承诺。
“如此便是最好。”
李令月笑容可掬。
刘故也是会心一笑。
……
密谈结束,刘故走出大殿,对惊惶不安等候自己的赵藏玉道:“未央宫的风景如何?”
“很美,金碧辉煌,恍若天上。”
“那你可知道未央宫的金碧辉煌背后是森严紧密的算计和无处不在的死亡?”
赵藏玉低头,不敢回答这个问题。
刘故伸手,揽住纤弱的肩膀:“王庭比起未央宫确实远远不如,但在王庭内,女人只要安分守己,就一定能活到寿元殆尽的那天。”
“单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