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上所述,布莱恩认为自己的判断虽说角度清奇却合乎逻辑,不过他不介意席尔瓦产生误会:“詹姆斯·邦德死了,你却在奢求我理智?”

汗水从布莱恩的睫毛滚落到衬衫的领口,他居高临下地反问席尔瓦:“距离抛弃你已经过了十四年,你有过一刻保持理性吗?”

“……”

席尔瓦如同被人迎面揍了一拳。

布莱恩用枪抵着他的脑门,从床头柜里拿出第三杯酒放到敌人手边:“我们来玩个游戏,席尔瓦叔叔。喝了它,你救不了任何人,但能救下你自己。”

席尔瓦眼圈不知不觉间变得通红。

他沉默了许久,说道:“为了你的祖母。”接着把酒杯里的液体一饮而尽。

布莱恩竭力想把衬衫的纽扣重新系好再动身,然而他心跳加速,呼吸灼热,两只手都在药物作用下抖得不成样子,几秒钟后他放弃了尝试,脚步一深一浅地往门外走去。

幸运的是路上没有再遇到敌人,他从口袋里拿出一副耳机,动作凌乱地塞进耳朵,不等对面开口便说:“口香糖炸药很有用。”

q:“……谢谢,这是你要求带着的,不是我的功劳。你眼下感觉怎么样?”

“不太好。”布莱恩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他感觉自己要窒息了,眼前的景象一片模糊而且天旋地转,“我留了点酒液的样本,船上有解毒剂吗?”

他来到这片海岛时开的是一条军情六处安排的小船。

q痛苦地揉了揉头发,压低声音说:“有,虽然恐怕没有你要的这种,不过我还是建议你立刻去给自己注射一点生理盐水,呃,你不会突然就这样在路边失去意识吧?”

他说话时都不敢回头去看女士的脸色,会议室里的气氛沉重而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