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记得自己这时说了什么。有可能梦里的这一切现实中根本没发生,沉眠中他的记忆有些混乱了。他不再试图去梳理梦的逻辑,大脑因为‘眼前’看到的事物而涌上强烈的满足感。
下一刻, 他们相拥着走进浴室, 他亲吻着对方额头上被热水冲刷干净的伤痕, 嘴唇划过眼睫和鼻尖,在唇边流连了一会,最终落到青年肩膀上的淤青、和胸前的一道早已愈合的伤疤。他借着热水的遮掩轻轻舔吻着伤疤边缘,用口唇摩擦着肌肤上凸凹不平的部分,感受着由他动作而生又竭力压抑的颤栗。
这回轮到对方按住他的头了, 年轻特工的双手结实有力,像是要把他整个人融进身体:“……你是在向我证明你的口huo比我好吗?”
“我在你身上超常发挥。”他习以为常地用亲昵的语气说出这句话, 也没指望对方会被打动。果然,布莱恩只是给面子地轻笑了一声,却在下一秒松开手把他推开,将身上浸湿后变成半透明的白衬衫和西装裤脱下来扔到一旁,拿起挂在墙壁上的浴袍说:
“今天就到这吧,我一会还有工作。”
“等等。”他难以置信地拽住对方的手臂——这难道不是他自己的梦吗?为什么梦里还会发生这种事?
“谁找你,军情六处?你能不能请假?反正就一个晚上。”
“恐怕不行。”布莱恩温和却不容反驳地说,“我已经接到命令了。”
这个梦未免也太讲逻辑了。
他只能看着英国人毫不避讳地擦干身体走出浴室门,顺便弯腰捡起落在门口的领带,从容不迫地走进换衣间。
梦境继续发展,他愤怒又沮丧地离开公寓,耳中听到留在原地的布莱恩迅速回归工作状态、半点不受影响地对i6的上司说:“007 reportg for duty。”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