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原因,则是现在坐在自己对面的人——五条悟。
先是莫名其妙地和千夏熟络起来,现在又是频繁的来找千夏。嘴上说着“训练”,实际上心里想的什么,同样是男人,岩崎五郎一眼就看穿了他。
而且两周前千夏回家之后,惊慌失措的,就连晚饭都烧糊了。
——这个人,对千夏做了什么吗?
岩崎五郎有无数个想要控诉的点,但千言万语只汇做一句话:“千夏她才十四岁啊。”
“马上就十五了。”五条悟悠闲地喝着热茶,神态自若,完全没有客人的感觉。
岩崎千夏从楼上一下来就听见了这样的对话。
“你们两在聊些什么啊。”也太没有营养了吧。
“还有,五条先生,我昨天应该已经和你说过了,我今天有事情要处理。”
“你已经躲了我两周了,这次又是什么借口?”五条悟掰着手指细数着她这两周来,各式各样的借口:“打工?我和里维斯那边确定过了,今天没有你的排班。”
“学校临时会议?但你现在并没有穿制服。”
“还是说——出了远门赶不回来?作为‘空间移动’的能力者,这种敷衍的借口都找出来了。”
“那今天呢?”他笑眯眯地看着岩崎千夏,期待着她的回答。
被如此直白的揭露谎言,她心虚地撇过眼睛,手不自觉拽禁了衣袖。
不过,虽然前几次是胡编的,但今天她确实有约在身。
“藤原浩二……啊,我血缘上的父亲。”担心五条悟不清楚这个名字,她又简单地解释了一下,“他昨天凌晨在医院自杀了,不过未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