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木田在门口看见的便是这样一副场景:
太宰身着一身穿了仿佛没穿似的松垮浴袍,匆匆忙忙地来给他开门,而透过半掩的门,隐约可以窥见内里那张凌乱的床上正躺着还在揉手腕的灯里。
更别提没个正型的太宰嘴上还说着令人误会的话:“切~国木田君来得真不是时候——”
国木田抽动的嘴角努力上扬出一个勉强的笑容,他将来开门的太宰推入房内,眼疾手快地关上房门。
然后——
“太!宰!!”
更别说,进入房间后,国木田用他戴上眼镜后视力满分的眼睛,清楚地看见灯里两只手腕上还未消退的红痕之后,事情便越发复杂,难以解释了。
总之,灯里微笑着在一旁围观了一顿国木田对太宰的倾情说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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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给国木田认认真真地解释了真的什么都没有发生后,灯里好笑地端起已经烧好的开水,给太宰冲了杯姜茶,递到他手里。
而太宰仍旧没有把浴衣拉好的意思,就那么大剌剌地敞着,小口小口地吹着灯里递给他的姜茶。
这场面勉强算得上和谐。
国木田头痛地摘下眼镜按按眉心,“我的日程表上可没写,我会有一个这么喜欢给人惹麻烦的搭档,也没写我会在上班时间跑来宾馆收拾那个搭档惹出的一系列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