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啊阳太。”
最后一根燃尽,卿鸟转头感谢身边的少年。
没有任何准备,也没有任何防备,忽然就被喊了名字的少年,大脑懵了一秒,然后整个人都像熟透的番茄那般,瞬间红了。
卿鸟:……
她现在再问少年的姓氏是不是就太不礼貌了?
「没有关系宿主,您可以再多喊几声阳太哦。」
卿鸟:?
可疑的系统既然这样说,那她绝对不!
另一边,本就处于暴躁边缘的白毛,在听到卿鸟那一声“阳太”后,直接被挑断了名为理智的弦。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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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花火大会开始还有二十分钟。游客逐渐离开小吃街与小游戏摊,转而去台阶上排队站位了。
酒量为零的佐藤灌下一大杯冰啤后,面颊微红,脑袋也有些昏昏沉沉。他走着走着,偶然一低头,便与一位手握术式咒具的男孩打了个照面。
渡边源一换了一只手拿小长矛,以免刺伤这个奇怪的大哥哥。
“哦呀……嗝——”佐藤打了一个嗝蹲下身,单手勾住渡边源一的后衣领。“很特别的咒具啊,给我看看。”
看起来很正经,其实是个怪人吗?渡边源一嫌弃那股飘来的啤酒味,一下挣脱佐藤的魔爪,摆起进攻的姿势,长矛的箭头直指佐藤。
“……这样破绽就太多了哦。”佐藤才不怕一个小孩。
他一把握住那柄术式长矛,和玩具似的。
“腿再低一点,下盘才稳。手要这样绷住,武器才不会被抢走。”佐藤在渡边奇怪又戒备的眼神中,自顾自调整起小男孩的姿势。调整完毕后,他感慨,“啊咧?为什么你这把咒具上……有卿鸟同学的咒力气息?”
佐藤回头去找卿鸟。
然后被吓清醒了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