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油杰捋了捋被吹乱的刘海。沿着卿鸟想象出来的,名为定海神针的粗\长柱子往上看。
好好的建筑被捅了一个大窟窿出来。
到底是谁会出事啊喂。丸子头轻叹一口气。
术式柱在几人站定脚步后消失。卿鸟穿着黑色高专校服,难得换上那条刚刚及膝的短裙,裙摆微扬。
她看向会议桌的最前端。高层虽说是几人之间相互制衡的关系,但总还是有个名义上的领头羊存在。
此时那人目光灼灼望着胡闹的学生们。冷不防和卿鸟对视一眼。
……
啊……咧……
男人霎时从椅子上站起身,看着卿鸟摆出一个请坐的姿势。
高层众人:“……”纷纷高度集中注意力进行防御。这个少女的术式,一不留神是会被入侵大脑的。
卿鸟坐到会议桌的最前端,她本想把腿砸到已经稀巴烂的会议桌上,但无奈穿了短裙。于是只得调整姿势,翘起二郎腿。
“把你们刚才讨论的主题,再说一遍?”
一位中年男子拍案而起:“这是什么地方,简直胆大包天了你们这群……”
五条悟丢开离自己最近的家伙,也坐到椅子上。大长腿往会议桌上一砸,两手随意耷拉在身后。他看了一眼跳出来的男人,手指一勾,把人沿着顶上的窟窿甩出去了。
哎。来都来了。
夏油杰礼貌拍拍身前的高层一员。笑容温柔:“座位可以给我坐一会儿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