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算大的平台上,卿鸟背倚围栏而坐。要不是成为有术式的咒术师,她是绝对想不到自己有一天居然会坐在几百米的高空中。
两人各自平复了一下心绪。
五条悟枕着她的腿躺下,下午三四点的阳光依旧很刺目,但空中没有恼人的咒力波动。
“小鸟。”
“嗯?”卿鸟垂眸看向一会儿闹脾气,一会儿又撒娇的男人。
“嘛,没事。”
……
她是因为自己,所以才心疼那位十八岁的少年;还是因为那位十八岁的少年,所以无法抗拒自己。五条悟时而希望卿鸟能够想清楚,时而又不想。
五条悟伸手,食指与中指的指节掐住卿鸟的鼻尖。恶作剧地一笑。
“前辈……”卿鸟喊住幼稚的男人。
“嗯?”五条悟以为卿鸟也要回他一句没事。毕竟是睚眦必报的家伙。
结果就听少女幽幽地问了一句:“那只熊本熊呢?”
……
完了。
掉下去了。
夜蛾正道看着电视里播报的,关于鲤之口峡谷相隔两小时的两次大爆炸,以及东京天空树天降“熊本熊”事件,眉头一颤,捏碎了手里的杯子。
从晴空塔上下来,卿鸟立刻拨了电话给伊地知。主要是想知道少年五条悟还在不在那里,次要是问问八十八桥当地的灾难情况。
“五条先生吗?没看到呢。”伊地知忙着安排现场清扫,与公关部门,电视台各方联络。三言两语说了大概情况就挂了电话。
“回高专了吧。他又不是不认路。”五条悟走在卿鸟身边,一脸不屑。
卿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