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估计着进入狱门疆有快半天了,也承认脑子开瓢的那位年轻人在结界术方面属实非常有天赋,他暂时找不到出去的方法。
但凡换个别的封印和狱门疆融为一体,都不至于把他关的这么死,偏偏这封印是他自己留下的,和他的力量同出一脉,破封印如切菜的他也无能为力。
我恨,月见里修一对着黑暗愤怒地翻了个白眼。
“省省力气吧,你翻白眼他也看不见。”
伏黑甚尔懒洋洋的声音传过来。
“你怎么知道我在翻白眼?这里这么暗,难道你能看见?”
“我猜的,你们这种小朋友的想法不要太好猜。”
月见里修一提醒他:“放尊重点,我有意识的时候,你们禅院家估计还不知道在哪玩泥巴呢。”
“我早就脱离禅院家了。”伏黑甚尔嗤笑,对他的攻击不为所动。
俩人安静了一会。
“惠虽然没说,但还是挺担心你的。”
也因为伏黑惠担心爹,他才觉得有点愧疚,闲下来的时间一直在找人。听五条悟的说法,伏黑父子的相处模式总是很别扭,他觉得自己还是有义务向被困的爸爸传达一下儿子的思念。
天与暴君意外地看他一眼:“真是要结婚的人了,开始对家长里短上心了吗?”
月见里修一放弃聊天来打发时间,抽刀准备和伏黑甚尔来一场男人之间的决斗。
他这张嘴真的是有够烦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