纹着花纹的手臂一瞬间发力,将两个人的位置整个调换过来。‘待宰的羔羊’毫不犹豫地咬在面前人的后颈上!
马黛茶味的信息素缓缓注入英格兰alpha的腺体,银发青年弓紧了背,就像是一道月牙。里奥按住他的后脑,咬在他滚烫的皮肤上,双眼像狼一样锐利。
“我是怕,但我是怕你难过。”里奥还是用那种颤抖的声音说,但却让伊格纳茨听出来了。
这不是害怕到颤抖,是兴奋到颤抖。
被更强的alpha信息素注入就像是浑身的每一个关节都走过了微小的电流,伊格纳茨的手用力抓住面前的窗帘,红色的丝绒衬得他苍白而脆弱。
短暂的失神过去后,他甚至有些呜咽地等待‘标记’的结束。
“你知道吗?”终于抬起头的里奥舔了舔牙尖的血迹,“知道你没事的那一瞬间,我甚至有点激动。”
这次轮到伊格纳茨双眼湿润,眼尾泛红了。他咬咬牙扶着地面坐起来,平复了呼吸,直直地看着里奥。
眼睛里写满了诧异。
“你的后颈很漂亮,我一直想咬下去,甚至想留下一个标记。”里奥露出了一个腼腆而有些温柔的笑——就是那个oga刻意模仿过的、蹩脚的笑。
“那个oga有一万个错,但他给我提供了一个机会,我激动得手都在抖。”
“我喜欢你的味道,alpha之间的信息素也有不排斥的可能,你觉得呢。”
被他摆了一道的伊格纳茨没什么力气地扯出一个难看的笑,门外有敲门声,医生到了。
“走吧,现在可以走了。”里奥拉他起来。
皮克第一个打开门冲进来,“没事吧你!”
逐渐恢复理智的伊格纳茨摆摆手。
“那就好,”皮克长舒一口气,“你先去医院,剩下的事情我帮你解决。”
“多谢了,杰里。”里奥拍拍他,把伊格纳茨交给了抬着担架的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