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因略有思索,拱手道:“我从一开始跟着您时,就已然有了这样的打算,请您吩咐。”
风险越大,收益也越大,他虽无经世之才,但看人很准。
许御天看着他,将一张纸条推了过去道:“去将上面记录地点的东西挖出来。”
狡兔三窟,居安思危,自然要给自己留足了后路。
“是。”卫因领命。
……
南境州府,官员更迭,下狱者众,新人替补,乱象却从未变化。
灾害数年,街头人丁奚落,只是隐有不平之言流传,多是关乎那被抄没家产的许御天。
许御天在时,虽常有跋扈嚣张之态,但私盐贩售此处,虽不是家家户户都能吃得起细盐,但粗盐总是有的。
而如今赏金颇高,盐价也一路飙升,纵使酒馆客栈,想要购买,也时常觉得肉疼。
“他还不如在的好,左不过是跋扈一些。”
“所谓的跋扈,不过是教训了知州的儿子。”
“无非是那些官老爷看他不顺罢了。”
“这贩售私盐可是大罪,只怕是再难回来了。”
“说不定已经死了。”
“能吃饱肚子就不错了,哪里还敢肖想盐那种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