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浔没吭声,她脑瓜子还在嗡,什么都没听清楚,只注意到刚刚重云浅蓝短发上滴落下的水珠。
水珠落在少年单薄却有力的肩胛,滑下平时包裹得严严实实的锁骨,最后顺着覆着一层薄薄肌肉的胸膛逶迤出一道湿淋淋的水痕……
林浔思考了一下,补了声口哨。
独钟自我
林浔只是单纯的对刚刚看到的画面表达了一下她稳重而含蓄的赞赏,重云却脸红得快要冒出烟来,如果不是衣物还挂在一边,他看起来几乎下一秒就要落荒而逃。
重云羞耻得无地自容,“…我、我还没穿衣服,林浔你…先回避片刻……好吗?”
“不好。”林浔严词拒绝,她看着重云湿漉漉的蓝眼睛,理直气壮:“以我们现在的关系,我现在看到的都是我应得的!”
“但是!但是!……”纯情小方士完全不知道怎么反驳。正手足无措,又看见她迈开步子朝自己走来,顿时忙贴到桶壁上,面红耳赤地试图制止,“不、不行!等一下,林浔……!”
“欸,还没等够吗?”林浔停下脚步,“重云到现在为止应该等了我有……唔,好像有两个多月了吧?”
重云快要炸开的cpu在林浔的话里短暂冷却下来,等待这个词在他这里总是牵扯出过量的寂寥与思念,他几次开口想说点别的什么,最后却只是认命一般看向别处:“两个月…零九天。”
林浔趴在浴桶边上,眉眼弯弯地托腮:“那重云有想我吗?”
距离太近了,重云方才淡去不少的羞赧又开始复涌,少年耳尖泛红,又有些闷地说:“…嗯,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