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他的女儿,等人来了才能确定,区区信物尚且验证不出什么。
此时,市长办公室的门正敞开着。
楼梯口传来了脚步声,达达利亚先一步到门口处。
六月走在前面,后面跟着的是好几个警备队员和机械守卫,客客气气地叫她去市长办公室。
她从小就没见过那么大的排场,心里怪害怕的,按理说作为“犯人”,不应该被押着过去吗?现在后面就像跟着一群保镖似的。
当走到平层时,达达利亚那条显眼的红围巾一下子吸引了六月的目光。
难得在这里看到熟人,也不管是谁了,六月加快了脚步,小跑过去,抓住了达达利亚的手臂,想要请求他带她离开这里。
谁料达达利亚吃疼地倒抽凉气,因为六月的手刚好抓到了他还没康复好的骨折处。
六月猛然抬头去看他的脸,他脸上好几道擦伤的红印,撸起他的袖子看,手腕手臂都缠着绷带。
怎么会这样?才多久没见,怎么弄成这样了?六月看到这的第一感想是,达达利亚又不知到哪里打架了。
原来他不来找她,是去打架了吗?
她心里抽紧,既气愤又心疼,还是忍不住关心一句:“你怎么受伤了?绑那么多绷带,疼不疼?”
达达利亚总不能说是被阿蕾奇诺揍的,以免六月心里有压力,就轻声说:“一点也不疼,练武的时候磕碰到的,现在没事了。”
明显的假话,六月不相信练武能练骨折。
“咳……咳咳……咳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