桐月便起身去拿了药箱,等鹫匠教练说完了赛后的总结,队伍解散完的时候她才拦住了白布。
“手”
白布稍怔,见桐月已经借着板凳打开了药箱,故而顺从的伸了手。
手指是在拦网的时候不小心搓到的,他一贯认为这小伤口是能掩饰很好的,至少周围人都没有怎么发现,所以属实是现在心里意外。
这会不会说明对方其实没有那么忽略自己?
也许是个机会,白布想,他至少要先试探对方对自己有没有一点点好感。
“秋秋,你怎么发现的?”天童也觉得不可思议,他现在看到白布伸手才发现。
桐月笑了笑,没有说是因为曾在白鸟泽相处的周目里熟识对方,故而知晓他的一些动作细节掩藏。
脱口便改成是刚好看见的,她手上动作不停,利落的进行处理。
总归不是什么大问题。
天童多看了眼白布专注落在桐月身上的眼神,心里多少明白。
正要说些什么,另一头有人找的着急唤走了天童,暂且此处就只剩下桐月和白布在。
棉签落在指间上的力道很轻,莫名的还泛起痒意。
白布感受到了渐渐作热的手指,他久违的紧张,促使呼吸放得很慢。
这边是暂且的平和,另一头解散队伍要找桐月的及川就正巧看见了、于他而言称得上是刺眼的一幕。
只能说是送走了居心叵测的狐狸、诡计多端的猫咪,还有烦厌的白鹭。
啧。
馆内不少人都往食堂的方向去,只留下收拾体育馆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