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赤苇次次违背君主的时候秘药会顺着他的违心惩戒,他日日压着入骨的疼痛,可不知道为何,他想只有他能明白的。
一见姬君,便觉得一切值得。
好生恋慕。
屏退医师后,桐月独自去了趟庭外,拿着未尝过的酒水一盅接一盅,坐在阶梯上吹了会凉风而心也没有静下。
“殿下,夜色很深了,莫要饮酒贪多”
“…好像不管我在那里,keji你都能找过来啊”她微仰了仰头。
赤苇跪立在她身边,语气如常“殿下近日似乎总是思虑失眠,我会忧心的”
他用了自称,而非臣属,赤苇的称谓都有特殊的含义,属下是对上一个主君,臣下则是对桐月。
那现在又是什么意思?
她莞尔,酒意上头的蒙着难受,于是稍扶着额头缓和。赤苇看出的上前,替她揉捏抚过。
青年身上的味道浅淡,是干净的皂角香味,桐月扯住了赤苇胸前的衣襟,在他停手下埋了进去。
“很累吗,殿下?”他一动也不动的任着她依赖。
她含糊的应了声,“本殿醉了”。
赤苇忍不住一笑,“醉酒的只会说自己没醉”
“是吗?”
“嗯”
“keji,你有醉过吗?”
这会桐月等了好一会,赤苇缓缓开口说,“殿下,我有罪”。
她却听懂了般撑起身,按住了赤苇的肩膀将他直直压下,倒地之际他还记得伸手要扶住桐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