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落了句去第一体育馆,便小跑朝另一个方向去。
此时此刻的一号体育馆内,仁花在给影山一传做训练,桐月站在门边看了会轻手轻脚的入内,不打扰的找了空位坐下。
是休息的时候影山才注意到桐月在旁边,仁花已经凑上去看桐月画的东西,两人就着跑道闲聊。
他站在一边听着,喝着水眼神却明晃晃放在桐月身上。
又练了一段,时间不早桐月让仁花先回去休息,通过清水的短信知道陪影山加训的仁花还没有用餐。
体育馆里除了影山外,另外半个场地有森然和生川的在。
给影山传了几个一传后桐月看出了那么些个不对劲,叫了停的去拿场边的药箱。
影山跟着走了几步,桐月摊了摊手示意,他停了会,目光落在少女的手心,好半饷他自己伸手覆了上去。
比自己的手小好多…影山开起小差。
虽然是有那么个意思,但莫名怎么看怎么都有些奇怪,桐月扫了扫杂念,拿出消炎棒涂抹在影山的手腕上,顺着几个容易酸痛的部位。
影山老实的不动,就是指间的异样很难忽视,所以说了句“有点热”。
“热?”桐月多看了眼手上的消炎棒,她使用过的、这东西应该是冰凉的带着薄荷感,这点热让她误以为是过期的检查了下——也没过期啊。
影山嗯了声,又倏尔攥紧了桐月握着他手的手,“绫秋你手好冰,很冷吗?”。
“我的手很暖和”像是证明一样,影山继续暖了暖她的手。
两人都没有留意到这种动作的过分亲昵,落在场上其他人视线里可就性质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