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就算这会身体还处于赛场兴奋中也压下去,老实的戴上眼罩躺平,乌野的休息场地队友都已经熟睡。
期间桐月不仅做了日向的工作,月岛那头都没有忘记,干脆每个人都用上了按摩仪,有仁花而后清水帮忙,桐月要做的也不多。
乌野的结束后,甚至绕了半个体育馆找上了井闼山的休息区域,拉着饭纲掌一通提醒。
估计是奇怪的行为引得星野海频频看过来,这会佐久早和古森不在队伍。
也不知道她从小学开始带月岛锻炼的能不能起效果——日积月累怎么说都该有点吧,饭纲掌那边她说的应该也是能听进去的吧。
想法多得塞了满脑子,没完没了的冒出来,桐月还能空出一份操心,准备再去买点赛后的点心什么补充。
刚刚全部都分发完了,估计下午就没得吃了。
这么想着她轻手轻脚的走出去,清水和仁花也都已经熟睡,她按照便利店的位置从外买完,然后再回体育馆想找到队伍的位置。
身体沉重的感觉渐渐压了上来,桐月只得暂且放下手上的袋子,扶着楼梯尽量想喘上口气,这时候她才想起了一件事。
好像在这个时候她得了流感来着?居然自己忘记了
耳边隐约有人在喊,她勉强抬头,疑似看见角名匆忙的从楼梯上往下跑,再后面的事情仅仅剩下伴着耳鸣来的漆黑一片。
陷入了虚无,摸不着边际的四周。
桐月很久的没有梦到过曾经高烧失误的比赛了,侧滑的速度失控,掰不动的方向转变。不仅是那一瞬间被淘汰而追悔莫及,是之后的每一天都挥之不去的压在心上。
如果能早一点的修养好身体,如果能早一点的发现自己不对劲,如果——世界上没有假设的事情,她也抹消不了回不去的那场比赛失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