鸟饲医生,你听五条悟说起过他。办公室总放着落语广播,喜欢给病患讲新听到的落语段子,然后聊着聊着话题总会拐到女儿身上,典型的“女儿是天”型单身老爹。
“提到x x,我女儿最近啊……”五条悟曾对着你惟妙惟肖模仿他来吐槽这人的女儿控属性。
喜欢重味拉面,喜欢看棒球赛,调侃自己的小肚腩时会像狸猫一样打肚皮鼓,怎么看都是个普通的邻家老大爷啊。
所以,为什么?
“大概,是跟映美里…他女儿有关。” 钉崎大叔的声音像哽住了一样。
“映美里…是高专的辅助监督,一个月前殉职了。”
你心里咯噔一下。
“原本是非常普通的任务,目标不过是个二级咒灵,”钉崎大叔接着说,“很不凑巧,一伙灵异爱好者大学生误打误撞闯进了那家伙的据点,就被当成了人质。”
“那天映美里负责的咒术师…状态不太好,营救人质的过程出了意外,赶去救援的咒术师开倍速把映美里送到鸟饲医生那里时,已经……”
“抱歉,” 你低声道,想轻轻拍拍钉崎大叔,手伸出去却又缩了回来。
“钉崎先生和鸟饲小姐是朋友呢。” 叫她名字,还有到最后说不下去的话。
朋友逝世,自己要参与围|剿朋友的父亲,这样的压力下还要向你复习一遍当下的绝境,你心里过意不去。
“映美里,我还参观过她小学的运动会。多了个侄女,大概就是这种感觉。”钉崎大叔不再回头看你。
形代的反应越来越大,终于在半山腰挣脱你的手飞向一座休憩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