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躲得足够快,但还是被火焰灼到一点发尾。他恼火地用匕首把那一截头发割掉,居然还能发出一声笑;“倒是有魄力。猜到我们原本就没打算履行约定,干脆想同归于尽——有这种脑子不想着往上爬,只想着把组织珍贵的人才带走——真是够蠢的。”
他对于自己被算计到颇为不快,把刚才察觉到的那点异样也理解为是被环境激发起的本能的警惕心。
“轰隆!”
第二次爆炸声传来。
“走!”
琴酒不假思索地往外跑。他的眼睛足够尖,甚至能注意到在火焰中二次爆炸的点是这间工厂的重要承重点——这里就要塌了。
在进来之前,他已经绕着工厂确认了一圈,这里除开正门之外只有一个侧门,目前已经被他用链条锁死,无法通行。
“——既然想着要脱离组织,那也简单。”他注视着冲天而起的火光,“去死就可以达成目标了。”
刚刚受了伤的伏特加一瘸一拐地走了过来。
“大哥,那么那个十亿元……”
“不用找了。”琴酒回答,“那女人既然做好了死的准备,估计也早就把十亿元放在了警方能查到的地方。之后联系马尔贝克,让他处理一下警视厅的后续跟进,不要把组织的讯息牵扯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