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羽的手不自觉搭在椅子扶手上:“都是法术,形式不同,各有千秋。”
邓布利多并没有正面回应,他笑得一脸慈祥:“比比多味豆是一款有趣的零食,你永远不知道下一刻你尝到的是什么。我曾经还尝过牛粪味的。”
还没等慕羽反应过来他便站起身,极其绅士地欠了欠身:“非常愉快的下午茶,羽,我想我得走了。列车将在九又四分之三车站出发,你祖父想必早早告诉您了。霍格沃茨再见。”
小楼里被下了禁制,慕羽一路将他送到大门前,在他即将跨出门时她忽然轻声问:“先生,您是不是之前见过我?”
那副半月形眼镜在绚丽的晚霞中折射出莫名的光芒:“我和你的祖父有过一些交情,羽。”
“不,”她坚定道,“我的意思是,感觉很早之前您就见过我了。”
然而邓布利多却直接消失了,他的离开都没有留下一丝痕迹。
慕羽倚在门边,伦敦的晚霞远没有香海明丽,就连吹来的晚风也总夹带着化不开的寒意。
那位霍格沃茨校长今天下午的每一个字中既蕴含着隐晦的关心,也充满了礼貌的试探。
她第一次感到无措。无论再如何关心,再如何礼貌,她总会因外人的打量观察而不适。这超过了她能完全控制的范畴。
魔杖店中那根怎么也拿不起的魔杖、昨晚不知所名的梦也成为了挥散不去的阴翳。
那个场景中的薄纱终于被彻底揭开,她看见的终于不再是模糊的身影。
这是一个十分英俊的男孩。也许很少晒到太阳,他的皮肤苍白,黑色的碎发搭在额前。他的气色如此糟糕,眼睛却如此明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