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羽立刻明白了,她将瘫在桌上的书连同刚才掉落的书页合上推到一边,少了大部头的遮挡两人间的距离显得更近。她仿佛很是愧疚:“对不起,我没想到”
达芙妮自是不肯真让她道歉:“没事没事,不是你的错。是爸爸,他经常说”谈到这这个话题便戛然而止,达芙妮捋了捋本就柔顺的棕发,伸出了手,“瞧我都忘了介绍,我叫达芙妮格林格拉斯。”
慕羽看着达芙妮伸出的手,没有半点触动,甚至还条件反射地往旁边稍稍挪了挪。
“我爸爸说不要和你玩!你是个克父克母的丧门星!”
“丧门星!丧门星!”
“打她,打她!”
无数刺耳的尖叫,被倒掉在学校门口的身影,头发被悬在教室风扇上的女孩,血肉模糊的小狗…
她讨厌这样的场景,因为不可磨灭地记忆总会在这时诱导她拼命追寻本不应追寻的东西。
“要像水一样融入…” 爷爷的叮嘱不停在耳边回荡,还有他没能说出口的担心。
不能再像从前最开始那样。
再次扬起头时她脸上挂着实践过多次早就完美无缺的温婉笑容。温柔实在是一件好用的武器,能无声卸下盔甲,利用最巧妙的伪装刺探最隐秘的思想。
这是她学会的道理。
她握了握达芙妮的手:“慕羽,想必刚刚你也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