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负责联通德姆斯特朗的家养小精灵彻底隔绝,并且不要让它们意识到在干什么。它们思想简单,又如此忠诚于信仰,不会有多少心思。”
慕羽在这方面无比肯定,她接触过他们,奴性的烙印已经深深刻入血脉,又在一代一代的遗传中被强化。他们如同被设定好的程序,一旦运行就绝对不会更改。
“你们说得,一模一样。”
刚出口阿维德斯就后悔了,这个怪胎像是抓住了什么一样,摆出一副一探究竟的架势:“既然他也做出了决定,为什么还多此一举告诉我?”
她说得轻巧,然而就算相隔万里阿维德斯也从薄薄的镜片中感受到了巨大的压力。明明距上一次见面也才一年不到,她却越来越可怕。
“他下了命令,”逐渐地阿维德斯连呼吸都困难起来,“必须将所有情况原封不动告诉您。”
他将头垂得更低,如果能当场消失他也不会介意。
“嗯。”过了很久对面才传来一声轻哼,那股越发凝重的压力也逐步消退,紧接着镜中人影消散,镜子也变得和普通镜子没有多少区别。
她走了。
阿维德斯这才发现整场谈话中他动都不敢动,以至于半边身子都快僵掉了。
礼堂门厅那的气氛则恰恰相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