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地窗倒映的再也不是草坪的茵绿。所有草已经枯黄,原来偶尔还会有动物在草丛中窜来窜去,现在可能连一只蚂蚁都没有。
只有窗外的彼岸花兀自摇曳,开得比任何时候都要繁盛,几乎要连绵成一片。
“能得到您的恩赏是我们的荣幸。”她还没跨出客厅的壁炉便听见一个女人的说话声。恭敬一词远远不足以形容其中情感,这女人更像是将自己摆在了自我献祭的羔羊的位置上。慕羽立刻明白了所谓的犒劳是什么。
他将法脉奖励给了这群死忠。
那个女人还在继续:“我们愿意为您献出一切,主人。“
慕羽走出了壁炉。
她的到来只让炉火发出了噗的一声,本来懒洋洋蜷在壁炉边的纳吉尼支起脑袋兴奋地向她游过来。
这条蛇现在越来越不像一条蛇了。
所有人不约而同地抬起头来看她,如同那天晚上一样,各种各样的目光不一而足,好奇,漠视,鄙夷,探究…
“我以为你会幻影移行,”汤姆里德尔没有对投向她的各种目光作任何表示,甚至在这群人面前对她的态度似乎没有任何特殊,“坐。”
长桌两侧都坐满了,唯有他对面的座位还空着。
慕羽就这么顶着一堆刺眼的视线施施然走向那个位置,其中离首位最近的那个女人看她的眼神全是不加掩饰的仇恨,这份仇恨随着她每一步的挪动而加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