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拉特里克斯脸色顿时煞白,她第一时间便向慕羽看去,这下可能是新仇旧恨统统垒一起了:“混血和泥巴种的杂种根本没有脸面活在世上,他们的诞生就是一个错误。您不需要听信花言巧语…”
太蠢了。慕羽注意到了汤姆里德尔一遍遍转动着魔杖,她太了解他了。她将纳吉尼重新放回到了桌面上,打断贝拉特里克斯:“那么到时候只有一堆幽灵被列车载着去上学了。”
她没有发多大脾气,也没有驳斥血统论,轻易却噎得人说不出话:“到时候纯血所谓的荣光又由谁去衬托?又有谁做垫脚石将纯血捧上高位?又有谁将纯血当成贵族而崇敬?靠一群鬼魂和尸体吗?”
她一席话温温柔柔如和风细雨,却让贝拉特里克斯脸色青一阵白一阵。
“够了,”汤姆里德尔似乎是看够了戏后才懒懒地说,这次他连看都没看贝拉特里克斯一眼,“这个月月底动手。”
他玩弄着魔杖,漫不经心地扫过每一个人,除了慕羽没人敢同那双红眸对视:“你们从前是最强劲忠诚的队伍,我不希望你们的优势因阿兹卡班而消失,将你们从里面提出来的恩赐只有一次,否则我不介意将这样的任务交给那群墙头草,甚至不缺混血为我效劳…”
这些人将头垂得更低,极力减少着存在感。
眼高于顶的他们也不会容忍输给那群投机取巧的小人 。
“不想重回旧居便照着我的话做。没有人还对那念念不忘吧,嗯?”他高亢的声音在室内回响,底下鸦雀无声。
“除了羽,都出去。”
他们站起身对着上首的位置鞠躬,接着就像被鬼赶着一样要么利用飞路粉离开,要么快步走到庭院幻影移行。
只有贝拉特里克斯不甘心地往前靠了靠,试图拉他的袖子:“主人,我愿意一直侍奉您,请您允许我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