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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老人眼白一翻,险些气晕过去。

五条悟见状不再吃瓜,一巴掌拍晕了行凶者。同时夏油杰搀扶着老人,到巷子外的公共长椅下坐下休息。

缓了几分钟,老人长吸一口气,摆了摆手,苦笑道:“让你们见笑了,这孩子是我的儿子,我跟他妈妈有些矛盾我的前妻患有精神方面的疾病,经常臆想一些不存在的事情,比如怀疑我出轨了,和我大吵大闹,还动了好几次手。”

老人说着抬手掀开刘海,底下靠近太阳穴的地方竟有一条狰狞的疤痕。

“最严重的一次她拿刀砍我,我实在没有办法忍受了,才和她离婚。孩子本来我是想争取的,但因为我以前工作很忙,几乎不怎么带孩子,因此孩子和他妈妈更亲近,即便法庭把孩子判给了我(考虑到妈妈有精神病),孩子也经常跑去找他妈妈。”

“应该是他妈妈跟他说了什么,孩子认为全是我的错,恨上了我。我心灰意冷,决定死后把财产全部捐给福利机构,那孩子却认为我是要把钱留给不存在的私生子。”

“你报警了吗?”五条悟问。

夏油杰对芬兰语不是很熟悉,老人刚才说了一大堆他只勉强听懂了部分,只能等结束后问五条悟了。

“唉。”老人沉默后叹了口气,显然是不忍心报警。

“他都要拿刀砍你了,亲父子也结仇了,我劝你还是报警。”五条悟的脑子里没有委婉一词,直言不讳的说道。

老人闭上眼睛,过了会,他睁开眼,低声道:“嗯,现在就去警局。”

以免拖久了不忍心。

老人做完笔录,走出警察局。

五条悟和夏油杰在外面等他,等待期间五条悟把事情大致跟夏油杰说了下。

“谢谢你们,也辛苦你们了。”老人感激的对两人说道,“我看你们不像本地人,是亚洲人吗?”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