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在监狱里。”他缓慢的说，“我听见异能特务科的人和你的对话，你是费佳，又不是费佳，你是谁？真的是费佳的双胞胎兄弟？不，你不是，我知道你肯定不是。所以你真的是费佳的异能体？”

果戈里眼底翻滚着疯狂和兴奋交织的亮光。

“莫非与涩泽龙彦的失控有关？还是当时他和太宰治的异能碰撞产生的特异点导致？”

眼看果戈里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一个劲喃喃自语，费奥多尔不想与他多话，伸手从果戈里的衣服口袋里拿出手机，熟稔的解开密码，找到一串熟悉的数字号码，编辑、发送。

做完这一切，费奥多尔把手机重新塞回果戈里的口袋。

果戈里依然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没有任何反应。

“所以、我就说那个女表子，嗝。给脸不要脸，打了她一顿。”

“真的假的？那可是你老婆，真下得去手啊。”

“有、有什么的！要不是我，都没人愿意娶她。”

“说到这我超好奇的，既然你老婆像你说的这么不好，你为什么还娶她？”

“被人强过的烂货，十几岁就会勾引人。我、我娶她，是我心好！”

污言秽语从喝得酩酊大醉的中年男人口中连续吐出，和他一道的朋友显然没他醉，还保有几分清醒，听到同伴透露这么劲爆的消息，忙追问：“这么骚？”

“可不是吗。”中年男人打了个酒嗝，气冲冲的道：“她生的那个女儿也坏透了，居然敢和我顶嘴，果然是女表子养的。”

“她女儿不也是你女儿吗？”

“继承了她妈的肮脏血统，提起、提起这个，我就来气！等会回去，非揍她们娘俩一顿不可！”

同伴正要说些什么，手机忽然响了，他接通手机说了几句，跟中年男人说道：“我老婆催我回家了，你也赶紧回去吧，要不要我打车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