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让他自己想,全部人都收在身边也是可以的,弥尔顿达芙不理解。
这样做难道就能打消琴酒的想法了?
或者其中有能干过琴酒的人?弥尔顿达芙认真翻阅名单,对此不抱希望。
要真有,早在组织内出名了才对。
弥尔顿达芙鼓起脸颊,不行,他必须做点什么报复回去。
坐在对面的波本见白发青年的动作,不知为何有点想笑。
但看到他嘴角的伤口时,那种微妙的感觉又来了。
略过这点,波本提起另一件事,“对了,我该怎么把甜品给你?”
在美国时,波本是隔三差五就会上门。
“……”弥尔顿达芙说不出不吃了的话。
可是他又不想暴露目前的住址,也不想天天和波本见面。
要不还是把波本给洗脑了吧,洗脑后就没这么多事了。
对上白发青年蠢蠢欲动的眼神,波本背后莫名升起一股寒意。
“弥尔顿。”波本探究地看向他,“你似乎对我有某种想法呢。”
双方都知道此想法非彼想法。
“确实。”弥尔顿达芙承认了,“我在思考其中的可行性。”
波本:……
他开始迅速罗列弥尔顿可能会有的念头,却暂时找不到头绪。
似乎是提起甜品后才这样的?
“唉。”弥尔顿达芙叹口气,“强迫的东西往往是没有灵魂的。”
身为被洗脑的一员,他再清楚不过这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