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意义的,项链。”我终于找到了满意的答案,我告诉森先生,“我要把那个骨哨项链,送给你。”

“骨哨项链?”

“我看见它了,在军事法庭上。隔着一个小小的电视屏幕,我在外面,你在里面。”

可是那个时候,我却觉得我离你无比的近。就仿佛……我已经化身为了那个小小的骨哨,贴在了你的心口,感受着你的温度,倾听着你的心跳。

我突然就有很多话想要对森先生说出来。可是我却又不知道从何处开始说起,于是我只能感觉到憋闷。闭上眼睛,一滴莫名的眼泪就从眼角滑落,隐没到了鬓发中。

“你现在就戴上它,好不好?就当是我送你的信物。”

我为什么会突然这么任性?又这么无理取闹?也许我真的像森先生说的那样,是生病了,所以我才会这么肆无忌惮。不用再小心翼翼,不用再考虑森先生的感受,就径直的将满腔感情都发泄给他。

“你不戴上项链,我、就不让你脱衣服。”我甚至胆子大到用这种破事威胁他。

“真是拿你没办法啊。”他哭笑不得,“你抓着我的手,我离不开。”

是这样吗?就没有什么办法,能让我在抓着森先生的手的同时,又让他带上项链吗?我不管,我很任性,所以我闭上了眼睛,不想和森先生说话。

半晌。

“[vita sexualis]——”

我听到森医生这样说道。紧接着,就出现了爱丽丝的声音。森先生和爱丽丝好像说了什么话。过不多久,我就感觉我手中的手腕被旋转着挣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