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次的计划,自然也有我的参与。对于暗杀者来说,我出现,就代表着森先生一定在我附近。对于我自己来说,我要保护他。

做戏要做全套。我们既然要装出偷偷转移的假象,装扮自然也要做出改变。首领脱下了沉重肃穆的黑色西装,久违的换上了白大褂,恢复了落魄医生打扮。而我这边……森先生愉快的敲定,那就散下头发好了。

半长,也不是太长。

不影响形象和行动。

至于暗中接应我们的,则是以太宰和红叶姐为首的武斗小组。他们会等到合适的时机出现,将前任派成员竹内以再也无法翻身的[袭击首领,背叛港口黑手党]罪名,彻底钉死。

我和森先生在乔装打扮之后一起出了港口黑手党。

和他并肩而行,我却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我好像很久没有和他像普通人一样行走在马路边的人行道上了。夺权、首领、属下、任务、工作、暗杀……等等,都把我和他之间的距离越拉越大。

像现在这样摆脱掉一切外在束缚,就只是单纯的两个人——一个医生,一个青年。走在街边,像是散步。我享受于此时片刻的安宁,哪怕几个小时之后就会有一场危险的生死决斗。

森先生比我矮了半个头。

这种感觉在并肩而行的时候更是明显。

“首领。”我低声叫他。

没错,我是故意的。森先生似乎并不喜欢我叫他[首领],他甚至还曾明确提问过为什么我不再称呼他为[森先生]。他并非抵触这个称呼,只是他更想让我变更回之前的称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