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
基地被攻破了。
炸弹震耳欲聋的声音,还有实验人员奔跑逃命的声音,一齐炸响在我的耳边。我看着万年不变的实验室被一群穿着熟悉的黑衣人闯入。
为首的绷带少年在对上我的眼睛的那一刻,就毫不犹豫的举起了手枪,将我置身的透明玻璃实验缸彻底打破。伴随着玻璃的碎裂和缸内溶液的流出,我也没有了支撑,倒了下去。
只是我还没有倒在地上,就被绷带少年接了过去。
“狩先生。”他这样称呼我。
……我,我不是。我想问他,[狩先生],那是谁?可是我张了张嘴,却发现什么都说不出来。
“您想要说什么吗?”他把耳朵凑到我嘴边,试图听清我在说什么。
“……狩君,已经归还给……萨德先生了。”我的大脑中只有这一句话,所以我只能断断续续的把这句话说了出来。
再然后,我就失去了意识。
我赤裸的身体好像被人遮盖上了一件大衣,我被人搬运来搬运去。一直到,我躺到了一个干燥柔软的地方。那似乎是一张床,我又被盖上了一床轻柔的被子。
我感受到有人用冰冷的器械贴在了我的皮肤之上。那种感觉和萨德的实验很像,像到即使我在昏迷中,也会条件反射的挣扎,颤抖。
我似乎听到有人在说话。
我又感觉有人在抚摸我的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