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启盛的声音沙哑了,他清楚的听见他哥因为咬牙太用力而发出的咯吱声,于是他就像是赌气一般,也将颤抖的声音收回口中,浴室静下来,变成了花蕊与熊蜂颤抖的角斗场。
然后熊蜂一鼓作气,丝毫不顾忌那朵花已经到了濒死的边缘,就这么直直的的埋了进去,感受着紧致黏腻的甬道,感受着瞬间绷直的花朵,感受着几乎被撑裂的花蕊,高启强的思想发生了转变,他垂眼看着不住的往下滑的高启盛,他想——这才叫活着。
然后咬着牙,熊蜂运动,屠宰者疯狂。
于是在潮湿的浴室里,灯光打在白的耀眼的高启盛身上,伴随着他不住的摇头与晃动,脑海中的神经断了。高启盛无法控制思想,无法控制身体,除了被撕裂般的疼痛,还伴随某处不住的被碾压而升起的诡异满足,他想他也疯了,他想,他也早该疯了。
“哥”
高启盛不知道自己在说话,他觉得他已经离开了这里,陷入诡异的梦境,他只是问出了藏匿在心中的秘密,见不得光野蛮生长的秘密——哥,你怎么就不爱我。
被提问者有一瞬间的呆滞,可又马上更惨烈的运动起来,像是在证明什么,像是在报复什么。总归高启盛没等到,时间流转,时间静止,他终于仰起头释放了,一束白光闪过,他彻底没了意识。
高启强却没有停下。
在旧厂街的时候,他可以一直杀鱼,手起刀落。
所以高启强停不下,他把视线放在镜子上,是被撞的晃动的高启盛,已经晕死过去了,高启强解下蒙在他弟弟眼睛上的黑色领带,看着眼尾带红的高启盛,他只觉得他弟弟的眼尾是杀人刀,在他心口开了洞。高启强看的出了神,身体机械一般晃动,毫无意识的说出了那一句话——阿盛,我比你多爱了十五年,是你先离开我的。
晃动着,晃动着,浮萍错过了他梦寐以求的归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