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没办法,只能再打一针。
他思考过,听话的高启盛和鲜活的高启盛注定不能共存吗?如果不能,高启强想,他只能选择前者。
转变是就这么关了高启盛一周后,他在傍晚,看到一只黄花色的野猫,随意的在墙边跑跳,他不干了,吵着闹着要出去,高启强接到电话就要往回赶,高启盛见状闹的更凶。
那两个医生看着没办法,把人压倒在床上,按住头按住脸,撸起胳膊就是一针,高启盛除了被他哥压在床上过,哪里还受过这种待遇,当即就疯了一样的挣扎,针头被别在了肉里,血液顺着皮肉落在了米白色的床单上。
高启强刚进门就看到了这幅景象,黑着脸给高启盛包扎完后把那两个医生的脚趾用铁艺的摆件砸个稀碎,转身面色不善的摸了摸高启盛的脸——以后不用这个了——高启强换了个方法。
他亲自动手。
于是家里的保镖都被赶了出去,高启强没有任何怜惜的意味,掐住高启盛的脖子把人压倒在床上,粗鲁的带着戏弄意味的把身下人的睡衣一扯,扣子崩开了两粒,像是高启盛那崩断的神经。
“高启强你干什么!”
高启盛不配合,挣扎着拒绝这场由一个人发起的带有强迫意味的xg事。
“你不是挣扎吗?”
高启强解下领带,狠狠的勒在高启盛的嘴角上,疼痛让他挤出生理性的眼泪,可是更疼的是高启强并没有估计他没有养好的胳膊和腿,胳膊已经摘掉了厚重的石膏,换上了小夹板,这更方便高启强把胳膊用一直放在抽屉里的细绳捆住,死死的捆在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