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侧了侧脸,眼里一闪而过的悲伤被他隐藏的很好,高启强看着他弟弟跪在沙发上,伸手在高启盛的背上流连了两圈,看着高启盛慢慢放松下来的样子,一股子难以言喻的怒火顺着心底攻到头顶——为什么总是不长记性。

高启强狠狠的笑了两声,用了点力气甩在了高启盛的脸上。

高启盛当即被打得歪在了一边,回想来,高启强真的很久很久没有甩过他巴掌了,这更带有管教的意味,高启盛偷着看了一眼高启强,又默默的跪直了。

“跪倒下面去。”

高启强指了指自己腿中间的空地,等高启盛跪好后又扯着人的领子拉近了距离——阿盛,你看看你现在身体这么差,我也打不得,你说该怎么办。

高启盛心里下意识的以为又要把他关起来,连忙摆手。

“哥,别给我打针,我、我错了,你还是打我吧,你打我你别生气了”

语无伦次的,可高启强却哼笑着岔开了腿。

高启盛愣怔两秒钟后才明白什么意思,只是双手慢慢探上去时却被高启强用尽力气拍开了——用嘴。

高启强双手交叠放在脑后,微微抬起的下颔配上下垂的眼尾,湿冷的眼神像是看一个费力讨好主人的宠物狗一样,让高启盛不知道如何自洽——这种肌肤相贴的事情,在此之前是被高启盛是十分期盼的,可当这件事带着惩罚侮辱的意味出现时,就变了味了。不带着一点情意的,为了讨好而讨好,让高启盛垂了垂眼。

但是他想,不生气就好,不生气就不至于把他关起来。

于是高启盛很是笨拙的用嘴巴叼着裤链,缓慢的拉下,过程极为漫长,他几乎是用脸感受到高启强那不可直视之物慢慢的变大,直到成为那那能将他填满乃至撕裂的大小。

他抬眼看了一眼高启强,对上了黝黑的双眸,里面是浓重的化不开的情欲。

高启盛吞咽了一下口水,伸出到现在还带着痛意的舌尖,隔着一层黑色的棉质布料,轻轻舔弄着那坨已经苏醒的巨物,直到整个顶端都湿答答的,他才慢慢的喘了口气。

原是想着扯下那层布料,虽没经验但也想要讨好一番,总归伺候好了再被打针的概率就小,却不曾想着还没有埋下头去时,就听见了拆开包装的声音。

高启盛从一旁的包里拿出了几个小东西,正是后来经常性的用来惩罚人的粉色玩具,也就一个不如拇指长却比拇指粗的东西,高启强看着高启盛愣怔地眼神,笑了笑。

“阿盛,在这之前,哥哥什么都不用你做,但是这次你真的让我失望了,怎么可以当着我的面跑呢?”

高启强把这东西用随赠的酒精湿巾消了消毒,又放进了高启盛的嘴里沾湿,而后把人的脸压在胯下,没有一点犹豫的强硬的塞进了没有任何准备的甬道中,干涩的花蕊被撑开,高启盛疼的眼泪直落,很快就沾湿了那层黑色的布料。

“怎么又哭了,你是泪包吗?”

高启强很是温柔的给人擦了擦泪,在高启盛惊恐地神色中,将档度推到了最大。这个东西他也是刚拿到手不久,看着腾然弓起背的高启盛,他想这东西确实不错。

而高启盛被塞在身体深处的东西弄的无法呼吸,痛意由内至外的传遍四肢,没有任何准备就施加这么大的刺激,无疑是一项惩罚,高启盛把脸埋在他哥的肚子上,嘴里呜呜咽咽。

“不敢了,不敢了”

“在哭的话再放一个了。”

高启盛抬起头慌乱的擦泪,又把手探到身后去想要将东西扯一扯,却被高启强扯住胳膊制止了,于是一个不算多痛却极具警告性的巴掌落了下来,他还是没舍得用力打,就算这样,高启盛的脸也已经红的像是经历了什么似的。

高启强用膝盖碰了碰高启盛的肩膀,示意人继续,于是高启盛就这么跪着,一边忍受着身后的折磨,一边把巨物放了出来,上下的划弄着。

如同在舔舐夏日里的长柱形冰棍,从低端轻轻上划,留下凉津津的液体,又沿着侧面扫过,最后将顶端含在嘴里,仿佛被冰到了一般打了个激灵,然后温热的口腔将湿答答的顶端包裹,轻轻的一吸,这第一口就该结束了——可高启盛抬不起头来。

早在舔弄到一半时,高启强就将一只腿的脚腕放在了另一条腿的膝盖上,翘起的二郎腿中间形成了封闭的三角形,如同绞刑架一般慢慢的绞着高启盛的脑袋,越绞越紧,于是在高启盛睁大的双眼里,倒映出了他噙着笑意的面孔。

还有那慢慢晃动着的粉色的玩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