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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千寿郎自己都有一些为自己沙哑的声音所惊讶到了,也就干脆闭嘴,不再说话了,因为他的喉咙真的很疼…………

一向少言寡语知性沉稳的炼狱瑠火,为什么会如此激动?

这还要在千寿郎,晕倒的那天开始说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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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时候她的丈夫炼狱槙寿郎背着炼狱家昏倒的小儿子,急匆匆的冲进蝶屋,因为生千寿郎之前时母亲体弱多病,已经算是蝶屋的常客,生完千寿郎之后,瑠火虽然已经全好,但完全遗传于母亲体弱多病的千寿郎,已经是蝶屋的常客了,对于突然冲进来的炼狱一家没有一点的吃惊,只是简单的查了一下症状…………

检查完症状的,现任花柱的女人是一个性格温和的,她没有像往常一样安慰的微笑着、告诉他们没什么大不了的话。而是紧皱着眉头,一副在考虑要不要告诉他们的样子,让他们着实捏了一把汗。

以为人父的炼狱槙寿郎,代替心急如焚的母亲瑠火问“怎么回事?”,现任花柱看了一眼,眼睛通红的瑠火,想了想,向他摆了摆手势,炼狱槙寿郎秒懂,紧跟上花柱的步伐,到了一个没人的房间私下的谈话。

十几分钟的时间,炼狱槙寿郎回来了,他的脸色有一些难看,同时也让瑠火的心狠狠的疼了一下

用充满颤音的话语问道:“怎么样了?你们都说什么了?很严重吗?”

炼狱槙寿郎张了张嘴,吐不出一丝话语,最后只是说出一句模棱两可的话。

“千寿郎的病加重了,而且以后可能会越来越重…………”但宁可只有这几句话,也让身为母亲的瑠火,感觉脑袋一片眩晕,像是被木棍狠狠的揍了一棒似的疼痛,她连呼吸都快要提不上来。

最后他们统一商议的是,让千寿郎暂住在蝶屋一段时间观看,那才能在千寿郎加重病情的情况下及时医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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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儿,瑠火的眼眶不自觉的又红了起来,她放轻了脚步,走到千寿郎的床前,轻柔的抚摸着小儿子的头,虽然她现在实在是提不起一丝的力气,但还是坚持的勾起一个比哭还难看的微笑:“有没有哪里难受?告诉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