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莫斯卡托的房间找到了正在熟睡的赤羽日见。
至于组织的boss,乌丸莲耶,降谷零他们在组织各处都搜查了一遍,没有找到人,但是莫斯卡托又说他并没有逃走,还在基地里。
降谷零突然想起来组织的实验室,他和诸伏景光几人在实验室里仔仔细细地又搜了一遍,最后在一间实验室里找到了一个隔间。
推开门,顿时一股浓重的血腥味扑面而来。
降谷零皱了皱眉,看向房间里血腥味最浓重的地方,瞳孔蓦然一缩,下意识地别过眼。
哪怕他在组织里卧底了好几年,被迫做了许许多多杀人放火的事情,见过的场面也不少,但是也没有哪一个像这样的让他不忍直视。
阴暗狭小的隔间里,最中间放着一个手术台,手术台旁边的推车上摆放着各种各样的工具,每一样都沾满了血迹。
手术台上躺着一个人。
他的双眼紧闭,两只手吊在半空中,被割开了血管,似乎是挑断了手筋;膝盖处的骨头被生生敲碎,血肉模糊;脖子上还戴着一个项圈,似乎是有些大,松松垮垮地搭在上面。
从降谷零的角度看过去,还能看到项圈内侧空隙处有沾了血迹的钉子。
那个人躺在手术台上,躺在一片血泊中,仿佛已经失去了生息。
跟在他身后的松田阵平也别过了眼,心底有些反胃。
几个心理素质不怎么好的公安已经脸色泛青,跑到另一边呕吐去了。
降谷零强忍着心底的不适,走上前,将手伸到那人的鼻下探了探,松了一口气:“还活着。”
等到救护车把乌丸莲耶送走的时候,降谷零和诸伏景光站在基地门口,看着里面忙忙碌碌的警察,心底还有些恍惚。
这样一个庞大的组织,说没,就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