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身影不断向前移动,谨慎又小心地向目的地跑去。
突然,他面前的墙上投下一个清瘦的影子。
“呃!”那人直接僵在了原地。
“晚上好,先生。”
优雅舒缓的声音让这清冷的月夜都染上几分浪漫。
“不知先生冒昧来访,有何贵干?”
那身影还没反应过来,视线天旋地转,人就已经被重力狠狠压在地上,再起不能。
一只穿着马丁靴的脚踩在他的脖子上,重重的碾压,那优雅却索命的声调再次响起。
“保持社交距离不是你们霓虹人擅长的吗?为什么你就做不到呢?”
声音里充满着叹息与惋惜,似是在教育不听话的孩子,可其中冰冷的意味让匍匐在地的人抖若筛糠。
“不,不……我只是……”
“咔。”
重力已经压断了他的脖颈。
“杂碎。”
“呼——”
刀锋划过的风声呼啸而过,清瘦的身影脚尖一点,已经飞上夜空,动作幅度间泄露出一两丝金色的光影。
魏尔伦居高临下地俯视着眼前的男人,毕竟再用少年称呼他已经不再恰当。一年的浪荡让他更加成熟。
好久不见,禅院甚尔。
“啧。”禅院甚尔不满的咂咂嘴,“没想到会飞啊。”
虽然嘴上那么说,但禅院甚尔已经借助周边的矮墙达到了魏尔伦的高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