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永璠下意识的想要说谎,但对上黄令曼深不见底的目光后,咽了一下口水,然后缓慢的点了一下头。
黄令曼见状笑了,然后又说道:“额捏,今天就要教你第一个道理。”
“什么事?”永璠看向黄令曼问道。
“在你汗阿玛没有咽下最后那一口气之前,他永远是皇帝,而你永远是皇子。”黄令曼凑近永璠耳边,小声的说道。
这般大胆的话,让永璠心里一紧,下意识的朝着黄令曼看去。
黄令曼对上的永璠的目光,继续小声说道:“只要你汗阿玛是皇帝,就可以随意剥夺你的继承权,就像大阿哥和三阿哥那般。倒时候,无论你娶家世多好的嫡福晋,也没用。”
“不孝”的理由,可以是真·不孝,也可以是借口。
永璠闻言喉结不自觉的上下滑动了两下,他不蠢,黄令曼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又有之前三阿哥永璋那事做例子,想到某种可能,永璠下意识的睁大了眼睛,看向黄令曼“额捏,你的意思是说,汗阿玛是装……”病,不是真病了!
是故意装病,来试探他的?!
黄令曼见永璠反应了过来,拉开了母子之间的距离,重新坐好,然后缓缓点头“若这一次,不是额捏应对的好,恐怕下一个被剥夺继承权的人,就是你了。”
这话,黄令曼没骗永璠,不过她没有说的事,以现在的局势更有可能的是她被病逝,而非永璠被剥夺继承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