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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rk伸手,指尖碰到皮肤下的硬骨轻轻往上一抬。

“哼呃!……”barry哀嚎一声,捂着痛处卧到地上。

crk掀被就要下地去扶。

“没事儿…你躺好,我没事儿。”一只手从床边冒出来拍住被子,barry摇摇晃晃地站起来,他耳麦里传来滋滋的声响。

“……你们是绝对的…行了,也好。”小伙歪了他的嘴,有点生无可恋的意思。他直起腰,用常人看不清的动作脱了衣服固定绷带再穿上,整理桌子和橱柜。

crk本来担心地看着男孩手影模糊地折腾,席上来的晕眩逼他眼皮打架。

“我马上回来。”barry全身裹红,又放了杯温水在床头,“马上。”他强调,标记了oga再离去是极不负责的表现,虽然对此的批驳并不多。

barry端详crk,oga的脸色淡了很多,但依旧香得吓人。他揉着,虐待自己的鼻子,询问地瞥人下半身:“或者…晚点?”

crk只是闭上眼,头放进枕头里。

再次睁眼是被食物的香味熏醒的,crk撑起身,肌肉酸软却体感舒畅,估计把最难熬的一段睡了过去。唯一在跟理智做对的就是脖劲后方欲断不断,要连不连的拉扯感,催促他去靠近什么人,去乞求什么行为。

四下环视,天已暗,barry正全神贯注在桌前对着电脑——这里是他的书房兼卧室,脸上带着隔离面罩,一种他很眼熟的款;原来理空的柜间里多出两叠干净的衣物,上面搭着几张密密麻麻的纸,仔细看好像是食谱;床头一碗热气滚滚的南瓜粥强烈地昭告存在。

“啊!”barry轻声惊呼,crk再看过去时他脸上已经什么都没有了,正挽起袖子注射针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