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老人笑着又说。
“bruce会不会生气?”crk站在对两人略显逼仄的空间里问管家,他们在去蝙蝠洞的下坠过程中。
“据我所知,他一直在生气。”alfred云淡风轻地挽下袖管扣上袖口。
crk竟找不到一点反驳的词,只能不太情愿地,接受这个定论。
他的掌心开始冒汗,他不常出汗,发情期除外。他让自己改捏着袋子的一小角,以免摧毁里面脆弱的小东西。
进入一个房间和进入一块禁地的感觉是截然不同的。特别是得知一直进出自由的房间其实是块禁地后。震惊中参杂惊喜,惊喜中参杂害怕,害怕中参杂困惑。crk说不清他现在具体什么感受,而具体表现是走路步子都迈小了好几分。幸好alfred没有回头,不然会是一场拙劣的滑稽秀。
这四周能看见的墙壁,玻璃,水幕,武器架,操作台,工具,他几乎都碰过,每块地砖,每节镂空的铁台阶他都踏过。三个月前的那几天,bruce会在指数稳定的时候放他出来溜达,吃点东西,随他干什么,只要不破坏东西。alfred的手艺很好,但当时的身体状况没什么食欲。
他们走到了电脑桌边,男人靠着那充满人体力学的椅子上背对着他们,沉静着一动不动,头颅微垂,感觉在思考问题或压抑情绪。
跟每次一样,暴风雨前的宁静。
绝对生气了。crk已经看见一杆氪粉弹枪对着自己,已经听见了那些恶言恶语和驱赶。这里是alpha的巢,毋庸置疑,而他一个oga在没有任何邀请和允许的情况下进来了。他牙酸地看向alfred。
“sir”
管家叫了一声,对方毫无反应,crk歪头望了下,alfred冲他扬了扬眉。
crk回了个特别不确定的八字眉,走上前,针剂轻放上桌,弯腰,发现男人居然闭着眼,眉头紧蹙,双手交握摆在腹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