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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了,别忍了,我在地下都闻到你了。”

crk希望他的动作没有太过错乱或急不可耐,他真痛恨浪费的那几秒,并为他赤裸的双臂圈上bruce脖子时对方毫不闪躲的凝视呼喊出来。

他颤抖着在bruce脑后交叉十指握紧,对男人的眼睛望回去,惊喜,惊讶,困惑,怀疑,同时坚定温柔得快融化。

bruce搭上坚实的髋骨将人引到大腿上跨坐,细细用手指描绘脊柱的沟壑和旁边弹韧的腰肌,手法像在评鉴一盏上等的瓷器。

crk缓缓低头,试探着,害怕着迟疑。bruce微微挺脖跟他碰上额头。

这是接受,一小步退让,他长久以来渴望的,即使是最微小的许可。

crk坠入一种不知该如何摆放面部肌肉的狂喜,bruce依旧保持面无动容,垂目观察男性oga挺立的阴茎。但crk知道bruce绝不像表面那么平静,alpha的信息素无规律地一收一放,带动oga脖后的每一次酸痛。

“bruce…”他发誓自己没带上哭腔,只是,你知道的,这个男人太好闻了。每次呼吸都有被拉出绝望,扯出桎梏的幻觉,或许他人永远无法从蝙蝠身上感受到这些。

“我在这儿。”bruce轻声回应,轻拍男孩的背。crk对他来说就是个男孩。他开始泡妞,打架,玩股票的时候这卷毛小东西还没出生,准确的说,还没从天上掉下来。

crk埋进bruce颈窝,拿头发挠bruce痒痒。

完全是被从小黑屋里救出来的孩子,跟在农场时一样,bruce这么想。他就不该让人把他埋进地下,或许他早就醒了,只是没力气出来。他该把他放在太阳下,等待他睫毛颤动的那一刻,他知道能等到的。

crk一遍遍叫着他,下体不停扭蹭,前后流出的液体沾湿男人的裤子,散发诱惑的气味。bruce沿脊柱摸到了crk脖颈,微凉手掌覆盖红肿灼烧的腺体,指尖在发际周围摸索。